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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津冀等净化物排放规范收严 会否现大范围产业转移?

作者:何楠一 2018年02月24日 新闻联播

环保提标 助力蓝天增多(绿色焦点)

“到2020年,全国未达标城市PM2.5均匀浓度比2015年降低18%以上,地级及以上城市优秀天数比例到达80%以上。”近日召开的年度全国环境维护任务会议,明白了新的大气净化防治目的,让播种了更多蓝天幸福感的百姓们又有了新的等待。

打赢蓝天捍卫战,需求综合施策。依照环境维护部《关于京津冀大气净化传输通道城市执行大气净化物特别排放限值的公告》,3月1日,此区域内,国度排放规范中已规则大气净化物特别排放限值的行业以及锅炉的新建项目,开端执行特别排放限值。这意味着,行将片面启动的打赢蓝天捍卫战三年举动,弹药库里的第一个“武器配备”曾经投入实战。

净化物排放规范最高收严八成以上,减排效果将非常明显

所谓特别排放限值,是与净化物排放国度规范比照,更高更严厉的排放要求。在京津冀大气净化传输通道“2+26”城市执行特别排放限值,其意义显而易见。

2013年2月,环保部印发《关于执行大气净化物特别排放限值的公告》,要求在京津冀、长三角、珠三角等“三区十群”19个省(区、市)47个地级及以上城市的火电、钢铁、石化、水泥、有色、化工等六大行业以及燃煤锅炉项目执行大气净化物特别排放限值。

依照事先的要求,京津冀及周边地域的北京、天津,河北唐山、廊坊、保定、石家庄,山东济南、淄博以及山西太原,执行特别排放限值。

随着科研的深化,“京津冀净化传输通道城市”这一概念构成共识,去年2月,环保部发布《京津冀及周边地域2017年大气净化防治任务方案》,初次将通道城市称为“2+26”城市,提出施行特别排放限值的要求。事先的文件明白2017年9月底前,“2+26”城市行政区域内一切钢铁、燃煤锅炉排放的二氧化硫、氮氧化物和颗粒物大气净化物执行特别排放限值。

相较于2013年公告及2017年2月方案版本,此次执行排放限值要求的行业、区域都有了不同水平的扩展。执行范围不只由9个城市扩展至“2+26”城市(含河北雄安新区、辛集市、定州市,河南巩义市、兰考县、滑县、长垣县、郑州航空港区),对执行城市的区域也由主城区扩展至全行政区域范围。

公告要求,关于净化物排放国度规范中已制定特别排放限值的行业,全部执行特别排放限值,详细包括火电、钢铁、炼焦、化工、有色、水泥、锅炉等25个行业或子行业。与2013年的公告相比,新建企业执行范围添加了炼焦行业,现有企业执行范围添加了炼焦、水泥、有色、化工行业。

执行特别排放限值与执行普通国度规范之间排放的差别有多大?几个例子就能略见端倪。

比方炼焦行业,国度规范中现有企业焦炉烟囱颗粒物排放不能超越50(单位均为毫克/立方米,下同),机焦、半焦炉烟囱二氧化硫浓度规范是100,氮氧化物的排放规范为800。而特别排放限值焦炉烟囱颗粒物规范为15,二氧化硫、氮氧化物排放规范辨别为30和150。也就是说特别排放限值对颗粒物、二氧化硫浓度收严七成,氮氧化物浓度更是只要规范的18%左右。

再比方,在用燃煤锅炉大气净化物排放规范,颗粒物、二氧化硫、氮氧化物辨别为80、400、400,而特别排放限值对应数值辨别为30、200、200,下降幅度都有50%。

由此可见,特别排放限值确实是降低净化物排放总量的利器,这关于蓝天捍卫战走进第二阶段的“2+26”城市来说,无疑是“严重利好”。

执行时限切合实践给足缓冲,到期不达限值将面临关停

从征求意见稿到实践落地的方案,执行期发作了纤细的变化,留出了缓冲期。比方征求意见稿中,要求焦化业现有企业自2018年6月1日起执行特别排放限值,而实践方案中,将这一工夫大限后延至2019年10月1日。关于国度排放规范中已规则大气净化物特别排放限值的行业以及锅炉的新建项目,环评执行期也从去年6月1日后延到2018年3月1日。

进步规范的意义在于无效执行。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教授石敏俊以为,执行工夫后延以及给出缓冲期,表现了环保部门务虚的肉体。让相关行业企业有足够工夫改造提升,这对排放限值实践落地十分重要。

特别排放限值触及行业较多,这些行业能否可以接受如此严厉的排放要求?“限值上下在经济学上是排污权让渡的成绩。进步限值是政府发出局部排污权,一局部企业要进步治污本钱,另一局部能够基本有力做到,只要改行。”复旦大学环境经济研讨中心副主任李志青教授这样表示。

排放规范提升是大势所趋。近年来,我国环保规范不时修订更新,包括水泥、钢铁、石油炼化、石化等行业排放规范都有不同水平收严,无效引导了行业清洁化的进程。但行业的环保转型也需求克制不少困难。

火电行业从2012年实行新国标,到后来施行超低排放改造,再到如今特别排放限值要求,虽然每个节点总有人喊难,但在严厉要求与监管下,既定的目的都可以完成。因而,电力行业的减排似乎已成为模板。

那么其他行业能否也能依照这一途径顺利提升排放程度?对此,不同行业有不同的观念:没有火电行业的补贴政策,到达限值要求困难更大,但这对行业来说也是个重新洗牌的进程。有才能有实力提标改造的,生活下去没有成绩,而且也会在竞争中锋芒毕露,而那些工艺、技术、设备较为落后的企业,则只能走向末路。

名单中的行业企业要在规则期限内到达大气净化物特别排放限值。逾期仍达不到的,有关部门应严厉依照法律规则要求责令矫正或限制消费、停产整治,并处以罚款;情节严重的,报经有同意权的人民政府同意,责令开业、封闭。

环保门槛普遍进步,不太能够呈现大范围的净化产业转移

其实,在特别排放限值出台前,许多中央的排放规范曾经严于国标,这就让很多高排放行业向规范较为宽松的地域活动。那么在严厉的限值之下,能否又会呈现一波所谓净化产业转移风潮?

石敏俊以为,实际上讲,产业转移是自然景象,有其本身的合感性,转移是企业的战略,也是企业自我提升的时机。与二氧化碳等全球性净化物不同,大气净化物惹起的环境成绩与区域环境容量亲密相关,这些净化假如转移到合理的中央,对降低环境危害是无效的。但合理转移的前提是接纳地的“门槛”需求和环境容量挂钩。

“即便净化产业想转移,也得找到能承接的中央。从目前状况看,地方有导向,中央执行一定会更下层楼,净化大范围复杂转移已不大能够完成。能够呈现由于规范不同,一些高净化行业、企业向规范高地活动的部分景象。”李志青这样表示。

“这边严,那边松,一界之隔,净化企业都跑过来了,排放的净化最终又影响了我们这儿的空气质量。”本报记者不久前在太原调研时,听到了不少这样的埋怨。外地干部无法地说,由于“门槛”不一样高,有的企业技术设备都没有改造,挪了几公里,又开工了。由于间隔较近,对通道城市的空气质量影响仍在。如何更好地将特别排放限值转化为真正的减排量,操作层面还有待中央更好地协调。

执行特别排放限值对环境维护的正向影响不言而喻,但李志青提示,也应该评价它对中央经济、对行业的影响。

“以绿色化新规制推进开展,实际上是成立的,但由于中央差别大,资源禀赋不同,不能够一切地域都开展金融、科技等产业,地域间的错位运营也是很有必要的。”他以为,在特定区域执行特别限值有必要,但从久远看,政策制定还要着眼于把无限的环境容量配置到效率最优的企业,这样才干构成产业与环境维护双赢的场面。


相较于被“限值”的行业,这一政策对环保产业将发生分明的正向影响,专业人士以为,尤其是非电行业的环保管理,市场前景将十分宽广。